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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久不见呀，该称呼你为舰长，还是……阿赖耶识？”

“如果是对我说的话，那你当然不需要叫我舰长。”舰长说道，“但若是对我体内的核心说的话，那……”

舰长顿了顿，不知道是否要继续说下去。

至于琪亚娜一行人，则在一旁略感紧张。眼前的女子强大而又神秘，捉摸不定。

“好啦，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——是爱莉希雅那个女孩给你取得吧。还有，叫你的伙伴别紧张，我又不是来毁灭地球的。”

迦娜说着说着，上前牵起舰长的手来，“自从人类战胜了崩坏，我可是马不停蹄的从遥远星系赶来。”

“可那是你的本体，你的投影不一直都在地球吗？”

“话是这么说，可我想……亲眼见见你啊。这是第几次轮回了……”

“2179462次。”舰长说道，并转头对琪亚娜一行人说，“把梅博士和德莉莎加上，我们要开个讨论会。”

“舰长……这……你……她……”

“我会解释这一切的……”

“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想把我介绍给你的伙伴吗？”迦娜笑道，“也好，我也想见识见识这个世代的人类了。”

“所以说，”舰长不解的问道，“爱莉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哎呀呀，听说有好看的女孩子，我可是当然要来的呀。”爱莉话还没说完，就凑到了迦娜脸上，“哎呀呀，多么好看的女孩子呀，你叫什么名字呢？”

舰长刚想阻止爱莉不能这样，但迦娜开了口。

“迦娜，很高兴见到你，爱莉希雅……”

“哎？原来你认识我？”

“当然，‘如飞花般绚丽的少女’——爱莉希雅。”

“哎呀呀，这样说我可是要害羞的。”

“好啦，爱莉。”梅博士在一旁说道，“该说正事了。”

“这是一次绝密会议。”德莉莎说道，“梅博士会提供一些绝密档案。”

“没错。”梅博士从档案袋中取出几张印着满满自己的纸张，缓缓道出了历史的真相，“舰长，或者说白芍，你……不是我们这个文明，或者说前文明的人吧。”

“梅博士，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“一开始就有所猜测了，但猜测转为肯定，应该是我们在月球发现远古文明遗址的时候……”

“就月球那个？”迦娜说道，“那是我闲的无聊造出来的宫殿罢了，耐不住岁月侵蚀而已。但白芍她/他，确实不是前文明的人。算了，具体的还是她/他来说吧。”

“不。”梅博士打断了迦娜的发言，“在此之前，我们想知道，你……是谁？”

“我？哈哈哈——”迦娜放声笑道，“我名为迦娜，是白芍给我取得名字。你们所看到的我，不过只是在地球的投影罢了，我的本体还藏匿于海王星轨道。”

“原来前几年那个不明天体就是你！”芽衣惊呼道。

“没错，是我。可怜小小人类如此脆弱，我的本体只好呆在远处尽可能减少对地球的影响咯。”

“那你此行来的目的是？”梅博士问道。

“目的，白芍会说的。我累了，不想发言了。”

“我说吧。”舰长接上了迦娜的话。

“早在9万多个地球年前，人类就已经建立的第一个文明。同样，那时的文明也经受着崩坏的考验。但是——那个世代的文明，律者没有上限，或者说人类还不知道这个上限——我们已经击败了四十多个律者……”

“四十多个！”琪亚娜喊道，“那终焉律者……”

“没有终焉律者，只有永无止境的崩坏。”舰长补充道，“于是乎，那个世代的人类为了对抗崩坏，制作了可以说是人类科技的结晶——圣痕终端。”

“圣痕终端……”梅博士喃喃道，“圣痕……”

“圣痕终端能够轮回文明，在永无止境的轮回下寻找战胜崩坏的方法。而终焉之茧……”

“终焉之茧？”众人齐呼道。

“没错，终焉之茧也是初代人类文明制造的。终焉之茧可以固化崩坏，使得律者降临的个数有限……再加上圣痕终端的能力，初代人类文明相信一定能战胜崩坏。”

“那后来呢？”

“迦娜来了……”舰长说道，然后看向坐在旁边的迦娜，“她追随崩坏而来，意图毁灭人类，但人类却死于自己。圣痕终端启动后，大崩坏事件爆发，初代人类文明的痕迹被彻底毁灭，只留下圣痕终端核心——阿赖耶识。”

“那舰长你是怎么活下来的？”

“我就是圣痕终端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众人异口同声道，“舰长你是圣痕终端？”

“哎呀，白芍你断句干嘛，别说话说一半啊。”迦娜按耐不住，说道，“圣痕终端就是阿赖耶识，我来到地球人类已经毁灭了，但在月球找到了阿赖耶识。大抵是那个世代的文明觉得光有个核心怪丑的，于是造了个素体用于存放阿赖耶识，就是白芍咯。”

“舰长……这……这都是真的吗？”

“真的。我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迦娜，或者说她的本体。她化作人形向我飞来，我们在月球共度了几万年的时间……”

“然后她/他说地球的崩坏能浓度降至安全线，于是就启动了阿赖耶识，文明的诞生了。”迦娜补充道。

“所以说我这个世代的文明是这样来的？”梅博士问道。

“没错……”舰长回答道。

“那迦娜呢？”梅博士再次问道。

“我？白芍她/他启动了圣痕终端，结果第一次启动怕是什么原因，自己昏迷过去，坠入地球的海里了。我答应她不会毁灭人类文明，会保存她/他所希望的未来，就离开了。但投影还在地球，只不过化作普通人形，就是现在这样，你们在那个世代认不出来罢了。”

“所以说，当时梅博士说南极科考队在冰面底下挖掘到了人，把她送过来，居然还活着。”爱莉希雅说道，“这可真是命运的巧合啊，白芍这名字还是我亲自给舰长取的啊，舰长喜欢吗？”

“爱莉取的当然喜欢。”舰长说道，“于是乎在圣痕终端的重启下，文明再现；在爱莉希雅的祝福下，斩断命运的丝线；在前文明的开拓下，留给后世无限可能。”

“可舰长你说这是无数次轮回后的世界。”

“是2179462次。”迦娜说道，“前文明毁灭，白芍说她使命仍在，于是又重启文明。可重启后的文明，也就是这个世代，依然毁于终焉。我跟她再见面了一次，我说她‘都有始源与终焉的权能了，加上自己圣痕终端的能力，不是可以轮回时间吗？何必一次次重启文明’。”

“所以舰长就轮回了无数次，最终带领我们战胜崩坏？”布洛妮娅问道。

“是你们的功劳，我只是推动者罢了。”

“你别这么谦虚”迦娜说道，“谁不知道你轮回数百万次的艰难，我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，人类有什么好拯救的……”

“可你依然不是还在守护者我所希望的未来吗？”

“那是因为我爱你，白芍。”迦娜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话，“因为我爱你，所以我才对人类产生的兴趣。”

“所以——‘人类的守护神’，欢迎你回家。”白芍说道。

“‘人类的守护神’？那玩意我才不要当，我只是你的守护者。”

“所以你来到地球只是为了见白芍？”德莉莎问道。
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迦娜回答道，“反正人类战胜了崩坏，那我也不需要在宇宙漫无目的的航行了。我累了，想休息……”

“那——我代表天命，欢迎迦娜作为人类的朋友来到地球。”

“正式的话就不必了……”迦娜微笑道，“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，毕竟我对人类还是有一丝爱意的。”

“那你住哪呢？”

“住哪？当然是白芍家咯。”

于是乎，舰长的家又多了一位常驻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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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词 阿赖耶识 永无止境